霍邵诚就指着厨房,一双漆黑的眼微微弯起,薄唇咧开,“爸爸刚才杀了鸡,今天又有肉肉可以吃了。”
“怎么他又杀鸡?”陈安安昨晚一直压低着声音,这会儿说话喉咙有点哑。
谭秀莹听着她的声音就笑问,“你是感冒了吗?我那有之前医生开的中药,我觉得你应该能喝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陈安安谢绝了她的好意,现在也不是什么药都能随便吃,“我一会去医院看我哥,也顺便去看看拿点药就行。”
谭秀莹点点头,指着她的脖子,“你穿这件立领不觉得热吗?”
“我可能是风寒了。”陈安安随意的说话,“最好是不能见风。”
谭秀莹微微迷糊,风寒是这样的吗?脖子不能见风?难道不是头不能见风?
陈安安跟她再说了两句就转去厨房,还未进去就听到霍邵东的声音传出来:“爸爸,你偷偷告诉我,咱们家是发财了吗?为什么前两天才吃了鸡,今天又杀鸡?”
他的话落,霍邵玲立刻道:“爸爸,你是不是把咱们家那只下蛋的老母鸡给杀了吧,干嘛不杀那只公的?”
“是买的母鸡。”霍然皱了皱眉,他怎么可能把自家的粮给断了?“你妈生病了得吃老母鸡,公鸡不行。”
霍邵东小心翼翼地往炖着鸡的锅里瞧了瞧,“那你少放点盐啊,别像昨晚那样放两次,咸得我一晚上睡不着。”
霍然一巴掌拍在他肩头上,教训他:“有的吃就不错了,你还好意思挑三拣四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