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国以后,他也没有轻举妄动,而是慢慢地经营自己的产业,等到手中有足够多的底牌以后,他就会出击了。
说起故人,宁老十分感慨,“当初颜先生和我不是很熟,但是和逐月的外公很熟,两个人都是非常有才华的人,没想到都那么早就离开了,太可惜了。”
虞逐月突然开口问:“宁老,颜爷爷曾经和云谏说,他对我外公的死有怀疑,不知道您知道多少?”
宁老看上去还有些激动,带着满目的悲伤,看了虞逐月一眼,“你外公的死,了解情况的人谁不怀疑呢?你外公虽然常常为了埋首研究,生活上几乎不能自理,可是也没傻到瓦斯气都闻不出来的地步。还有你外婆,那是个极为贤惠能干的女人,为了照顾你外公,放弃了自己的事业,时常亲自买菜下厨的人,怎么会忘记关家里的煤气?”
“当年没有好好调查一下吗?”虞逐月问。
宁老说:“你外公那么重要的人物,当然调查了,可是没有查出什么东西来,他身边熟悉的人,全都被仔细梳理筛查了一遍,没有证据显示,和他们有关。”
虞逐月扁着嘴,似乎很有些不服气。
或许是实在无法接受,那样一位天才,竟然死的那样不明不白的吧?
一时之间没人说话了,气氛顿时冷清了下来,三个人都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过了好一会儿,虞逐月说:“不知道哪里还可以调阅到当年查案的记录?我想看看。”
“怎么?你有怀疑的对象了吗?”宁老问。
虞逐月没有否认,也没有说是,只说:“先让我查查看吧!”
宁老轻叹了口气,说:“作为后辈,你想为自己的外公找个真相,也可以理解。不过你的重心还是应该在咱们的课题上,切不可太过于分神啊!”
虞逐月答道:“我知道的。”
宁老也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