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他们是外国人,所以那店家多看了他们两眼,而后拿出两把钥匙,
“楼上第一间和第二间。”
如此凌梵便是交了押金,而后一行人走上了楼。
这里的男人和京国的人身着的服饰和发髻十分的不一样。
京国的男人都将发盘起,佩戴发冠,身着长袍,干净整洁,而这里的男人许是常年的风沙纷扰,他们都习惯散发,头发并不长,一般及肩,发上会挂有狼牙一类的事物,以凸显他们男性的雄风。
而身着的衣裳便也如同他们的发式一样的随意,更有甚者几个男人在大厅里喝醉了酒,解开了衣裳将胸前露出来,丝毫不会避讳旁边的女客,而那些女客似乎也是见怪不怪了。
倒是白若烟见了,惊的别过了头去。
随着这小人儿方才看去的目光,见那几个男人这般,凌亦尘便是也厌恶极了,但伏凉的民风就是如此,他只得将这小人儿护在怀里,而后便是上楼去了。
一路的舟车劳顿,白若烟便躺着躺着就睡着了,当她醒来的时候,凌亦尘正坐在一旁,借着烛光看着什么。
“殿下你没睡吗?”
白若烟看着凌亦尘面色也些疲惫。“
“我还不困。”
凌亦尘说着,将手中的本子合上。
“烟儿在这里便是不能再称我为殿下了。”
与凌亦尘出宫了许多回,白若烟自是知道的,只是这次她竟是一时忘记的。
“是,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