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竹:“也好”。
六月初十,济南城西四十里的阴河镇,一个年轻的书生正在着急的寻找客栈。
“客官,实不相瞒,本店两天前就已经客满了,您若不嫌弃,柴房里还能容身。”
书生名叫赵秉文,磁州人氏,离此地三百多里。闻得逍遥派收徒,他日夜兼程赶往济南,十多天就到了阴河。
赵秉文出身书香世家,几曾住过柴房。可现在形势比人强。镇上的客店都客满了,再不做决定,怕是连柴房都没有了。
“柴房就柴房吧,一天多少钱?”
“算你一天十五文钱好了,客官住多少天?”
赵秉文本想说明日便走,但心下一揣度,阴河都客满了,前方的丰济还会有空房吗,更别说济南府了。于是转口说:“先住着吧”。
济南城,知府衙门内,节度使辛弃疾对到来的黄药师说:
“情况很不乐观,五日前,济南城就客满了;这几日,探马来报,附近的上洛口、王舍人店、丰济、新孙耿、中宫、遥墙等镇全客满了。远道而来拜师的人已经在找民居借宿了。照这势头下去,再过二十天,整个济南府都得住满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