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不必。”
“这样就好。”
总是这样回答她。
其他人看不见夏月,他又总是独来独往。这样的“自言自语”一多,人群看他的目光更加怪异,还多了无数窃窃私语。父母也被惊动了,来问他为何有此古怪的举动,他便回答说,只是在独自思考问题而已。
那时弟弟佐助刚出生,父亲盘腿坐在上首,严厉地责备他,说他该更稳重些,给弟弟做好榜样才对。
他恭声应是,心中不起波澜。
夏月却在乎。那以后她就安静不少。
她说个不停时,鼬觉得她有些聒噪;现在她安静了,他反而又有些不习惯。但就像此前他不曾直言她吵闹一样,现在他也无意纠正她的安静。
他按照自己的步调,修炼、读书,还要照顾弟弟。经常一回头,看见夏月就在不远处,睡觉、发呆,或者只是单纯地看着他。
她深深的眼神里蕴藏着什么?他看不出来。
她还是会鼓动他去玩,或央求他去书店买些闲书,翻给她看。为了达成这一目的,她承诺指点他修炼,还可以和他一起照顾佐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