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过他买的水果和蔬菜,并和他道谢。他双手插兜,淡淡一点头,就说要去修炼了,晚饭会回来吃。
单看这幅早熟的模样,谁能想到一年以前的佐助还是个会撒娇和大笑的孩子呢?这份早熟不同于早慧,而是透着满满的被伤害后的仇恨和孤独。
“难得的周末,不去和朋友玩会儿么?”我总算能体会到曾经美琴的心态了。
“我只想修炼。”他表情一沉,显然又想到了过往。
我站在楼上目送他远去,暗自叹了口气。这样下去可不好啊……这孩子要怎么办呢,真发愁。
佐助半年前就已经达到忍校毕业的标准,为此他曾和我说想提前毕业,但学校已经取消了提前毕业的制度,所以他不得不待到12岁才有机会接受下忍的考验。
佐助并不高兴这样的结果。我想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鼬当年是7岁毕业。
鼬……
一只乌鸦从屋檐旁飞过,没有停留。它掠过木叶高高低低的房顶,掠过和平安详的街道,往森林的冷绿里飞去了。
木叶有很多乌鸦,有时成群地出现,有时一两只孤零零地飞过。这是一种极为恋旧的禽鸟,一旦认定了栖息地就很难改变。每年秋天的时候,电线杆上会落满乌鸦,黑漆漆一片,乍一看还有些渗人。
我拿了些面包掰碎,放在阳台上的碟子里,等待下一次过路乌鸦的光临。
“又在为乌鸦准备食物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