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阑舟点了点头。
……
念虚宗日子一天天过去,楚阑舟越等越是心焦。
递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,整整三月,楚阑舟没听到一点回音。
秦星原上个学期有六门课业都不合格,被长老们押着,不补完学业不得外出,楚阑舟想找人倾诉都寻不到人。
这份忧思一直存续在楚阑舟心头,起鹅裙更新一巫耳而七雾尔巴易连带着做事都有些恍惚,就连翻墙的时候都不是很用心。
又是一个深夜,楚阑舟仰望星空,看着点点浩瀚星河,想不明白为何如此。
她白日里去请示执法阁的长老,希望他能通融些,让自己去见一见掌门。
可长老却并没有回答她问的有关于那国师身份的问题,直接拒绝了她,说这种小事不必烦扰掌门。
惹得凡间如此动荡至此,这还算不上大事吗?
那什么算大事呢?
“你在那里干什么?”
楚阑舟被一道声音惊醒,抬眸向下望去。
是宴君安。
他提着一盏小小的竹灯站在墙下,烛火在黑夜中散发着莹莹微光,也照亮了小少年的半张脸,楚阑舟看他的表情看不出是松了一口气还是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