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阑舟还在疑惑,她分明还能回忆起手心与宴君安指腹接触时那种微痒的触感。
那种痒稍纵即逝,像是被蝴蝶的翅膀掠过。
可感受是切实存在的,宴君安分明是画了。
难道是自己太紧张所以感觉错了?
楚阑舟忍不住又开始质疑起自己来。
........
是夜。
烛火笼罩在特制的竹灯里,散着盈盈微光。
宴君安正在剑阁的书房里查阅文件,眼睛却时不时的瞥向洞开的窗户。
楚阑舟还没有来。
以前在念虚宗的时候,楚阑舟总爱半夜翻窗闯入他的书房。
自己当初只觉得楚阑舟老要说些浑话逗弄自己十分烦人,可如今,他最害怕的事却是楚阑舟不来。
蜡烛燃下一截,留下了一滴烛泪,顺着烛台落进了灯座底部的水里,凝成一滩蜡油在水面上孤独的游荡着。
“师兄。”穆婉莲抬起手敲了敲书房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