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声音冷的像是含了冰,地上跪着的人哆嗦一下似乎身体僵硬。旁边站着的胡岩皱着眉头道:“钱先生,你不必狡辩了,所有事情都已经查的一清二楚。你叫人暗中联系那妇人,叫她去阿烟姑娘的铺子捣乱,还告诉她可以挑明阿烟姑娘南疆人的身份,从而招人愤恨。”
地上瘫着的赫然就是钱先生,但他不复往日的书生贵气,此刻头发凌乱眼神浑浊,带着刻薄恶毒之像。
“臣没有。”
“你是不是以为叫旁人教唆那妇人就查不到你头上了?”
之前齐誉就叫人盯着钱先生,甚至连带着漠城的钱府也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一点风吹草动齐誉都知道。
齐誉声音越发的冷,他向前倾斜身子,冷声道:“本王之前警告过你,若有下次严惩不贷。”
屋里房门紧闭,空气滞闷的叫人上不来气。本来想要抵赖的钱先生回想这些年秦王的成长,他知道自己怎么说都没用了。
“王爷,”钱先生声音有些哽咽,抬眼看上首处的男人道:“臣也是为了王爷啊!那女人是南疆人擅长用蛊,还给王爷您下了同心蛊!叫臣等如何看着王爷遭受这样的罪过?”
钱先生老泪纵横,砰砰磕了几个响头道:“王爷,您幼时称王,臣一直辅佐左右从未懈怠,一心一意都是为了王爷能更好没有二心啊!王爷,臣之忠心,苍天可鉴!”
屋里还坐着文冶,看钱先生如此他生了恻隐之心,将折扇收好后朝着秦王行礼道:“王爷,钱先生跟随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还请王爷轻罚。”
都跟着秦王很久,自然了解秦王的脾气,知道今日这事触及到他的逆鳞,也更让众人明白那位阿烟姑娘在秦王的心里地位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