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的人动作缓慢迟钝,阿烟自己没意识到马上就要从他腿上滑下去了,但齐誉却有所察觉。
可是他没有任何动作。
阿烟不满他不说话,用额头去捶他的肩膀:“你说,你说。”
她这么一动,滑的更快,下落感让她啊的尖叫一声,甚至来不及松手去撑着自己。
忽地腰间一热,有只手扶住她的细腰,将她揽住。
“别闹了,”齐誉将人放在地上,站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我没闹,”她一把抱住他,眼睛酸胀的让她想掉眼泪。可阿烟忍住了,靠在他胸膛上,她颤声道:
“我就是想知道,你为何不喝。”
过了许久之后,头顶上才传来一声轻叹。
之后的事情阿烟记不太清了,她再次睁眼时已然是第二日晌午。
屋里弥散着桃花酿的酒香,阿烟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,酒臭味儿。
脑袋发晕,阿烟起身往门口走,只是走到桌子旁时她顿住脚步。
两个杯盏,都是空的。
零星的回忆碎片闪过,阿烟隐约记得自己强迫齐誉喝了一盏酒,好似还说了什么话。
她说了什么?
“阿烟姑娘,起了吗?”
门外传来胡岩的声音,阿烟应了一声,开门后就见胡岩拎着两桶水。
“早啊,这是刚烧好的热水,我帮你拎屋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