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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院里。

晏三合也泡在浴桶里,这已经是她换的第三桶水了,还觉得脏。

李不言一边替她洗头发,一边打算把京里的事情简单说给她听一听。

哪知晏三合直接问:“你去了南边后,怎么样?”

“这……”

李不言有些支吾起来,“没啥事,就是跟在太孙的边上,他忙他的事儿,我睡我的觉儿。”

“没发生些啥?”

“能发生些啥啊!”

李不言不自然地笑笑:“我就一打粗丫鬟。”

晏三合:“等我的这些日子,你都干了些什么?”

“啥也没干。”

李不言直叹气,“小裴爷怕我去找你,天天把我拴在他裤腰带上,他到哪里,我到哪里,一点自由都没有。”

晏三合:“他去见皇太孙呢?”

李不言实话实说:“我也跟着。”

是吗?

晏三合心中冷笑。

皇太孙和小裴爷议事,议的都是重要的事,放你一个打粗丫鬟在边上听着看着?

裴明亭可没这个胆子!

这分明是皇太孙的意思,小裴爷不过是个幌子。

“那盒月饼怎么回事?”

“他说他就想送了。”

这话,李不言没掺水分,但晏三合却有些生气地说:“这要定力不足的姑娘,就犯了相思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