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高的是贡酒,也叫春酒,五百两开席。”
谢知非食指挑起小伙计的下巴,一脸轻佻道:“心肝,本大人说得对不对?”
小伙计红着一张脸,用比女子还轻柔的声音回道:“大人说得都对。”
说罢,眼神还带着钩子,似嗔似喜地睨了谢知非一眼,然后轻轻垂下了颈脖。
“可惜啊,我和裴大人都不好龙阳,否则今儿就好好宠你一回。”
谢知非收回手,“朱青?”
朱青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,一人手里塞一点,“你们下去歇着吧。”
“是!”
两个美少年拿着银子,喜滋滋地去了。
门一关,“侍卫”李不言便来不及的问,“三爷,他们是不是传说中的小倌人?”
谢知非点头,“每个房里都会放两个,看客人好不好那口,好的话,就由他们作陪。”
李不言彻底傻眼了,“想得可太周到了。”
“这就周到了?”
裴笑把扇子摇得哗哗响,“这才哪儿到哪儿哟?”
不管哪儿到哪儿,先干正事要紧,晏三合用手叩叩桌面。
李不言、朱青、黄芪十分迅速地围坐过去。
“三爷负责夏妈妈,这人四十左右的年纪,多多少少应该知道一些静尘的事。”
晏三合:“不言和朱青去外头转转,黄芪留下来。”
黄芪撇撇嘴,给了晏三合一记“凭什么我留下来”的幽怨神情,“我这里探过一回,路最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