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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问,我什么都不想说就这样好吗?”

赵渡手掌紧了紧,声线暗哑:“宝宝,喹硫汀偷偷吃多久了?”

抑制情绪的药——喹硫汀

陈岁安仿若雷劈。

原来不是问erv

他陡然松懈下来,慢慢说:“没有多久。”

如要追溯,第一次是4月份,郁旋忌日前两天。

“不要撒谎。”赵渡松开他手,失温像是一阵风,不可捉摸地带走了什么。

慌乱都不足以形容,心间乱成毛球,想抽丝剥茧,怎么都找不到头绪。

陈岁安强忍住。

什么能够继续隐藏?只有冷漠覆盖其上。

所以他说:“我不想回答。”

恍惚中,余光里,他仿佛看到赵渡苦涩一笑,那笑容转瞬即逝,很快被压下去。

清晨,两人刚刚缓和了丁点的关系现在又破裂的猝不及防。

“回去坐着吧,不会再拷问你。”赵渡说,“不用害怕不用躲我,我永远心无旁骛地爱你,永远都会为你兜底。”

陈岁安长睫忽地一颤,重新坐回去。

没一会儿,凝固舱内响起:

“宝宝。”三儿叫,“宝宝宝宝”

它不厌其烦扯着嗓子喊。

它是个叛徒,落在赵渡肩头与他同一阵营,盯着难堪的陈岁安不停喊,这倒是让气氛有所缓解。

赵渡笑,让它闭嘴,三儿不听,他也就不让它闭嘴。

但是实在把陈岁安喊烦了。

“再叫拔光你毛。”

三儿磕嗒两下喙,在赵渡肩头换了脚,气定神闲:“你敢?”

鸟仗人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