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岁安如哽千斤,主动伸出舌尖索吻,“不问了,对不起对不起别说了”
沉淀了24年的悲痛和误会从来没未被解开,压抑在脑海走过洪流中无数坎坷不平路,兜兜转转来到此刻。
“我很想问你。”
“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?”
他哀切而固执。
“你注射的那管erv病毒,除了短暂意识丧失之外,没有其他任何能影响大脑副作用,后来我不停推演时间,企图在你消失,机制来电,下潜寻找消失的十五小时03分寻找,寻找机制是否具有对你进行脑部手术的时间。”
“医生团队对你做了无数遍身体检查,我也无数次用震慑探查你的大脑,当时他们都以为我疯了,把你关在卧室整整待了十一天。”
“最后是我母亲,她也同样用震慑查探。”
陈岁安呼吸都疼,咬着牙关默默流泪。
良久,赵渡叹息一声。
“她告诉我,你没有被任何人控制,所做所为皆是自愿。”
陈岁安蓦地一抖。
“不可能!我恨不得杀了裴瑎,怎么可能愿意跟他一起!”他急切地挣脱赵渡手臂,焦躁地对上赵渡眼睛,“你相信我,这里面绝对有误会!”
赵渡看着他,最终冷漠侧开脸:“我知道。”
赵渡这副模样和反应直接让陈岁安一颗心入坠谷底。
他小心翼翼,试探问:“是不是后来发生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