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——————”
力道压进口腔, 那瞬间并没有碰到齿列, 而是触到了敏感的舌苔,陈岁安几乎瞬间干呕起来,赵渡嘭地一声把他抵在墙上,后脑勺直接砸在坚硬冰冷的大理石墙壁上!
开始毫无章法地清刷。
白色泡沫混杂着诞液从嘴角溢出,浓稠地顺着陈岁安嘴角流到下巴,流到喉结,流进延伸进领口的锁骨上。
明明是清新薄荷味,却那么脏!
直到陈岁安呼吸不过来,刷到牙龈渗出血丝,在惊天动地的呛咳中,淡粉沫子喷了赵渡一脸,赵渡才按着他在水龙头面前漱口,不给喘息的冷水接连不断往陈岁安嘴里强灌,然后是满满一整瓶漱口水。
“咳咳咳咳咳咳”
陈岁安被迫弯着腰,整个头都陷在洗漱台里,胸前领口濡湿一片,薄薄贴在身上,勾勒出的半透明的轮廓,等到才停下咳嗽,还未说出半句话,然而赵渡犹不解恨,双目猩红像是失去理智,又不像是失去理智,连人带衣的将陈岁安搡进浴室,推到淋雨龙头下。
刹那,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细密水花从各个方位迸溅而出,陈岁安瞬间湿透,乌黑发丝黏在鬓角,鼻腔耳朵全蒙的是冰冷水珠,冷得他直发抖。
然而更残酷的是,赵渡直接撕碎他身上所有衣物,在嗤嗤碎裂的声响中,布料一缕一缕轻飘飘落地板,布条很快随着水流飘到地漏处,打着旋儿将地漏堵住,冷水渐渐漫至脚背。
“放开!要么你杀了我。”陈岁安剧烈喘息着,不堪折辱地开始挣扎,那捆索越收越紧,很快边缘涌起密密麻麻的血珠,含混着干净的水顺着指尖一滴滴往下砸。
赵渡仿佛没看见,再次钳住陈岁安下巴,靠近时灼热暴怒的鼻息喷在陈岁安脸上,他恨之入骨地说。
“把自己洗干净!”
“滚开!”
几分钟后,赵渡扛着□□的陈岁安从浴室走出,没有丝毫手软径直将他重重摔在大床上。
天旋地转里,陈岁安痛苦闷哼,全身都是湿漉漉的,头发还在淌水,床单也洇开大团深色痕迹。
腕骨皮索被赵渡胡乱扯开,啪嗒甩飞砸在墙上,又反弹回来挂在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