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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,陈岁安心脑监控波动指数径到了每秒钟几百次!

主任开始制止:“a386不要刺激病人,等手术我就把他的脸换给你,从现在起离他远点,还有不准与他交谈!”

a386有点委屈:“可是如果他不愿意,肌肤就会扭曲,就会失去活力,那我就不好看了!”

“没事,我会给他打兴奋剂,你不是要当副手吗?”主任说,“他不会不愿意的,我保证,他整张脸会完好无损换给你的。”

“那好吧”

至此,陈岁安彻底绝望。

也就在这时,手术室大门被人从外打开,围在手术台前的人白大褂纷纷退出条通道,在这条通道尽头,裴瑎路哀跟随着机制齐齐走来。

阔别多年,机制一如既往的黑袍,看不清脸。

“真是倔强啊,十几年的磋磨也没让你脾性绵软半分。”机制嗓音粗哑尖利,衣裾停在原地,随风闻动,“不过这才是你,不是么?”

一股腐朽充斥鼻腔,就跟尘封经年的血液发酵那般,是生理上的恶心。

“杀了我。”陈岁安言简意赅,怨毒的目光犹如出鞘的锋芒利剑,“一切就结束了。”

“不不不我亲爱的孩子,这么多年来我看着你长大。”机制款步上前,站定在手术台前,可陈岁安仍然看不清他的脸,他说,“我希望你过的好,你的能力实在罕见,我想让你为我所用。”

“你想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