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他背上留下指痕,他回以滚烫烙印。
冷静的人不常放纵,放纵起来极度疯狂。
爱若能具象化,便是燃烧自己极尽缠绵,融化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。
平静下来,早餐已经凉了,韩时要带姜舒意出去吃,她咬着面包片摇头:“吃这些够了。”
韩时走到她身后,将刚刚吹干的长发握成一束,手指插入发丝中轻轻梳理,说道:“依照昆山的婚嫁习俗,女孩出嫁当天早上,母亲要梳给女儿梳发,你好像没做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昆山的婚嫁习俗?”
“有人告诉过我。”
“你在昆山上学那会儿?”姜舒意无法理解,“谁告诉你这么长远的事,你住的地方应该没有家长里短的人吧?”
韩时没答。
姜舒意喝了口牛奶,跳过这茬,回答他之前提的问题:“婚礼前几天,妈妈每天都给我梳头。”
“我说的婚礼当天。”
“当天时间紧,小地方的习俗不做也罢。”
梳发的手指顿住,须臾又继续轻划,韩时看着天鹅颈上的吻痕说:“以后想做什么就做,不必顾虑后果。”
他的意思姜舒意大概能猜到。母子矛盾升级,他已经不考虑给路瑶面子,什么时候发生什么冲突一无所知,他的隐秘人生也不曾对她公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