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炫目,姜舒意带上墨镜。
韩时站在她身边,一直调整位置,好像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拍照。
助理打手势,帮他摆造型:“姐夫再往左边侧一点,可以手放在姐的腰上……对,再亲密点。”
姜舒意的腰□□燥温热的大手握住时,一股颤栗感从背脊发散出来,向全身扩散。
这次不同于拍婚纱照和婚礼时,那些必须走的过场会降低身体接触带来的冲击。
现在是日常时间,没有合作关系的信念支撑,身体被触碰的感觉无限放大。
韩时的手,像会放电的电鳗,缓慢地在腰间移动,直到拍摄者觉得满意为止。
所过之处,电光石火,酥麻至极。
平时机灵的助理像被巫师施了魔法,还嫌姿势不够亲密,开启怂恿大法:“姐夫,你敢不敢亲亲姐。”
姜舒意的微笑彻底僵硬,身体在裂与不裂开之间极限拉扯。
韩时作为一个能签几十亿对赌协议的“万恶资本家”,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。
他摘掉姜舒意眼睛上的墨镜,挂在领带夹的细链条上,偏头靠近她的脸,高挺鼻梁擦过秀俏鼻尖,呼吸交错间,他伸手揽住已有退缩念头的精美天鹅颈。
“韩时。”姜舒意用微弱的气息轻唤,希望他逢场作戏,点到即止。
“嗯?”尾调上扬的鼻音弯成钩子,浸入水里,没有鱼能躲开诱捕。
姜舒意已经讲不出话,她的唇被温柔俘获,在大庭广众下,熏风阳光间。
脑中一片空白,强烈至极的男性气息凝成一道墙,将所有声音,光线,事物隔绝在两人世界之外。
能感受到的,只有来自唇上温柔地触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