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鹤辞听到结果,并不意外。

沈梅清上次吃了大亏,焦头烂额了好长一段时间,刚缓过来,就来找他麻烦了。

“嗯,问完了就把人放了吧,让他给沈梅清带句话。”

“……”

温雁归提着几方砚台出来的时候,就看到男人长身玉立,在那里等她。

她笑着迎了过去。

“走吧,陆爷爷肯定在等我们了!”

“好。”

陆鹤辞从善如流,带着温雁归上了车,朝着陆家的方向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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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雁归刚在陆家下车的时候,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。

她皱皱眉,看向陆鹤辞,两人对视一眼,都感觉到气氛不对。

如果老爷子在家的话,应该早早地出来迎接才对。

陆鹤辞牵着温雁归的手,将温雁归护在身后,朝着陆家大门走去。

推门进去,温雁归这才看清客厅里坐着的人。

陆爷爷不在,取而代之的,是坐在沙发上,双腿交叠的陆致远。

男人看上去四十左右,一身黑色的西装裁剪得体,只是坐在那里,就让人无端感觉压抑。

——那是陆鹤辞血缘上的父亲,陆家的前掌权人。

陆鹤辞看到陆致远,并不意外。

他牵着温雁归的手来到陆致远面前,微微鞠躬:“父亲。”

冷漠又疏离。

分明应该是最亲密的父子,但现在看上去,就像是毫不认识的陌生人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