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好了,她不光有新的开始,还能按劳动法拿补偿金,也算另一种善始善终了。
周岚芝抿着唇笑,手里喂孙女吃果泥的动作也没停。
“这种单位把那点小聪明都用在对付员工身上,就算现在通过裁员保下来,以后迟早也会被社会淘汰,你走是对的。”
童语忻在喂儿子小翊,相比活泼霸道的女儿,儿子则显得更加安静乖巧,让她格外担心珈然以后会被一家人的偏爱给宠坏了。
当她把这个忧虑跟丈夫说时,卓郢江却不这么认为。
“我觉得然然挺好,我反而担心小翊,要是他长大了比女孩还内向我肯定是要动手的。”
作为军人卓郢江显然更欣赏爽朗的性格,再说孩子还小,几个月大能看出什么?媳妇完全属于杞人忧天。
童语忻也无语了,怎么就不盼着点儿子好呢,还说要动手,看把他给能耐的。
童语忻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,晚上就关上卧室的门让他一个人睡沙发,任他敲门认了几次错也不为所动。
直到半夜,拿到备用钥匙的卓郢江悄悄打开房门,看媳妇盖着被子睡的正香,他无声笑了笑,脱了衣服直接躺到另一侧,搂住媳妇闭上了眼。
最绝的是,童语忻压根不知道他半夜回房了,因为卓郢江早起锻炼的时候,她还在梦里遨游呢。
二零零零年的十一也是扎堆结婚的好日子,作为有着福气多多象征意味的龙凤胎,盛翊跟然然成了滚床娃娃香饽饽。
一般滚床娃娃是两个男孩,但随着人们思想观念的提高,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重男轻女了,两个男孩不如一儿一女来的圆满。
第一个提出请求的是周岚芝的老朋友,说了很多好听的话,又说当天会给龙凤胎包两个大红包。
周岚芝也头疼,红包什么的她是不在乎,可朋友已经提了,她起初也婉拒了,这种情况下对方再提,又把几十年的友情拿出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