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小云谦虚道:“尚可,尚可。”艾玛,托前世记忆的福,她的字写的还不错了,以前其实也是个狗爬字来着。
第一天上学,除了唐小云不太在意的一出插曲,没有发生不平静的事情。
晚上两个人一起写作业,写完作业还要练功,然后家里固定的十点钟熄灯睡觉,第二天早上六点钟起床,练功后出门吃早餐、上学。
日子过得很平静。
家里的药味萦绕三个月,终于药罐子洗干净晾干收起来了,师父和大师姐的伤好的差不多,唐小云阴气入体的后遗症也好了。
这时候已经到了暑假,七月的天真热啊!
但是师父仿佛感觉不jsg到热似的,按部就班的练功、生活,日子每天过得平平静静,普普通通。
大师姐看起来也不太热的样子,虽然太阳底下待一会儿也出汗,但是不像徐小媛和唐小云。
只有徐小媛和唐小云在酷暑炎热中捱的艰难,一天到晚蔫蔫的,不是向往风扇、冰棍、冰镇西瓜、冰镇饮料就是在向往风扇、冰棍、冰镇西瓜、冰镇饮料的路上。
六月的时候天气就已经很热了。可恶教室里只有一个大吊扇啊,转起来嘎吱嘎吱作响,偏偏没点屁用,转出来的风都是热的。
一下课学生们呼啦啦全都往小卖部跑,围着冰箱要绿豆沙冰、要冰棍、要雪糕、要碎冰冰等等等等可以让自己感到冰爽舒畅的东西。
老师上课都备着藿香正气水,看哪个学生热的不行了就给他喝一□□个味道,反正唐小云喝过一次后就再也不想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