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他都能闻到那股若有似无的淡香，即便是不安的梦境里，他的睡意也会很快踏实下来。

是因为那个家里有她存在，所以才留下了那道香？

因为这几天的好眠，自己的精神和气色都好不少，处理起事情也是事半功倍。

想到这，秦斯越面色柔和几分，绅士地朝苏楠颔首：“应该的。”

他拿了小团子的钱，就是小团子的人。

的确不该牵连旁人。

更何况，他这几天在云苑一次都没有遇见过苏楠。

可见她就算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，也不至于全无原则底线。

或者，真如之昱所说，她原本就没必要走潜规则那条路？

秦斯越正想着，就听苏楠再次开口。

“我这段时间工作比较忙，都没什么时间陪笑笑。听说你一直陪她治疗，谢谢！”

她笑意清浅，不刻意不讨好，只是普通闲聊。

秦斯越只一眼，就收回视线，垂眸看向小团子：“我答应笑笑的，自然要做到。”

见他不想跟自己多说，苏楠也不勉强。

只淡淡笑笑，便转头看向老师，认真听讲。

秦斯越没料到谈话竟这样结束，一时有些不适应。

他抿了抿唇，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低头小声问笑笑：“你大哥今天也不用来幼儿园吗？我之前在家里也没见过他，他这么忙？”

“嗯呐。”笑笑重重地点了点小脑袋，一本正经道：“大哥超有主见、超固执的。他只对他喜欢的东西感兴趣，别的别说在意，连记都记不住。”

秦斯越一霎恍惚。

似乎曾经有个他认识的人，也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