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他不讨人喜欢呢。
李樯心里酸楚,一手托着胜玉的腰使力,把她翻了个个儿,趴在柔软的蜀锦上,贴着她的脊背。
衣裳滑溜溜的,从背上褪去。
衣料从肩背经过腰窝,又经过小腿。
胜玉茫然,想撑起身子,弄弄清楚什么情况。
却很快被人按住。
像只被狼捉住的兔子。
李樯在她颈边重喘着。
到这一步,折磨她也是折磨他自己。
绷紧的弓弦再收不回去,李樯狠着心,双手都垫在她和床褥之间,牢牢锁着她,用力一扣。
胜玉眉毛又深深地蹙起来了。
醉酒降低了痛感,但本能还在。
她觉得委屈,想抱怨两句,结果听见李樯一声很轻的□□,接着是喘息,很急很重,听起来很严重,好像比她还要难受很多很多。
胜玉吓了一跳,趴在枕头上,双手乖乖地放在自己下巴下面,转着眼睛想看后面的李樯,关心他。
“你也好痛吗?”
一瞬间李樯像是僵了一下,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。
过了会儿他凑过来,嘴唇贴着她的脸颊,轻轻的声音里带着颤:“是,我很痛。”
急得,胀得。
胜玉可怜他,伸手去摸了摸他的下巴。
李樯喉结急剧地滚动,只是强忍着身子没动弹。
他还是那么轻地问:“胜玉,你还痛吗?”
胜玉是有点痛的。
而且那种痛很陌生,她从没经历过,让她有点慌张,怎么甩都甩不掉。
但是看李樯也很痛,她又觉得自己的不舒服没那么要紧了,她想先安慰李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