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,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告诉他,他的爷爷有多么厉害,因为他爷爷的存在,风水门才能长盛不衰。
玄门第二说起来好听,实则处处都差人一头,以前有人压着是第二,压着的人死了还是第二,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他抬头望向对面,咧开嘴想要笑,眼泪水却止不住在眼眶中打转:“我们风水门为玄门做了那么多事,玄门第一的荣耀轮也该轮到我们了,我只是想拿回本该属于我们风水门的头衔!”
他不理解,不认同,不相信官方给出的那些骗人的说明。
海掌门无力地闭了闭眼:“我告诉过你无数次,现今的玄门第一实至名归。”
海燕南情绪激动起来:“那她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!十一年前她才几岁?如果她真是那么了不得的人物,为什么这么多年都见不得人!”
这时,姜芜忽然站了起来,神色恹恹地往外走。
海燕南追着她的背影:“回答不上来了吗?所以急着要跑?”
姜芜回过头,无奈叹气:“你要是喜欢,我现在就把玄门第一让给你,好像谁爱当一样。”
手头事情一大堆,她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来听这些没营养的废话。
小孩子日子过得太舒坦,才会没事想些有的没的。
海燕南梗着脸,她的神情语态仿佛在嘲弄他像小孩闹着要糖吃,连敷衍都不愿意做做样子。
办事处的人从外面进来,他们要将海燕南带回去进行调查。
海燕南咬牙,身体躲闪拉扯到肩胛骨上的伤口,倒吸口凉气后龇牙咧嘴。
想要呼救,却对上海掌门双目紧闭无话可说的模样。
失望到极致,连大道理都不愿意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