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可自己的行为,坚定的认为所有不赞同的声音都是挑刺,那些试图站在制高点对他进行教育的人都是敌人。
听过青年的阐述,姜芜相信他的初衷出自正义,就如同她明知道那家人会出事,仍旧没有第一时间上门,而是等到他们吃够苦头才出现。
她也打心底觉得那家人需要得到教训,小以惩戒若能让他们醒悟,未尝不是好事。
但她是基于事件已经发生的因果,而不是蓄意制造意外。
原本只是想和青年讲明道理,却不想他是如此偏激,若放任不管,迟早要万劫不复。
无谓的说教意义不大,离开后,姜芜将青年的行为汇报上去,剩下的事情交由办事处按规定处理。
机票改签到第二天,姜芜离开后找了个宠物救助站,将收拾影子人得到的四十万全部捐出。
她看起来心事重重,回到酒店房间后直奔光线最好的落地窗,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。
姜芜眼皮轻颤,眸光偏转,就看见久渊搬了把椅子坐在不远处,天边早已没有阳光,夜晚的久渊安静得宛如画卷。
察觉到她的视线,他也只是微微挑起眼皮,平静看过来,碧色眼眸中潜藏着小心翼翼的关心。
心烦意乱的时候,能有个人安安静静守在旁边,这样的感觉好像也不错。
“我还是更喜欢安静一些的你。”姜芜语顿,笑容变得无奈起来,“白天那个也会听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