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不该多话。”祝炎举起酒壶,痛饮了?一口,酒一入口,清冽的香气在舌尖化开,不由?叹道?,“这羽人酿的酒当真是一绝,可惜那对翅膀太过碍事,等我们做了?这里的主人,就剪了?他们的翅膀,全部打发去酿酒。”
鹿鸣珂冷冷睥睨着他。他出来已久,该回去了?。
鹿鸣珂离开后,羽徽若调动着麻木僵硬的四?肢,跟着离开。路上,她低声吩咐白梨:“擒住祝炎,勿要惊动他人。”
白梨颔首。
这里是羽族,任他是魔人的将军,到了?她们的地盘,还妄想翻出什么风浪,简直白日做梦。
白梨招来飞鹰队,按照羽徽若吩咐,不动声色将那假扮凌少爷的祝炎围住了?。
羽徽若神色如常,回到主位。她酒量一向不大好,纵是羽族特酿的果酒,多饮了?这几盏,禁不住酒意,头晕目眩起来。
她心里头压着事,看?着满目的橘色灯晕,只觉更加心烦意乱,便?以手支颌,打了?个?盹。
梦中,她双手被?锁在身后,扣在床角,摇曳的橘黄灯晕里,一道?人影居高临下凝视着她。
她撑大眼眶,眼底凝聚出鹿鸣珂的影子,瞳孔剧烈地收缩着。
鹿鸣珂欺身而来,掐着她的下巴,迫她张开殷红的唇,那双阴冷深邃的眼睛里,淬着她未见过的偏执。
羽徽若使?劲地摇着脑袋。
一枚鲜红的果子抵到她的唇瓣,伴随着少年狰狞的表情:“吃了?它?,初初就能回来了?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