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看守喃喃自语:“我操,还真是军师。”
旋即,他被人粗暴的拉了起来,关进了狭小的笼子,接着是滑轮滚动,飞行器拉杆的声音,他被运往了那个军师的家。
曲夏坐在沙发上,等待他的实验品送货上门。
他调节了一下脖子上拟声器的松紧,拉开冰箱,对着冰箱里的罐头发愁。
作为一只体弱多病的‘雄虫’,他拧不开这些变形的罐头。
荒星的物资极度匮乏,曲夏虽然混成了帮派的小头目,但住的地方也就是个破烂的小独栋,厨房里的物资全是主星不要的残次品,这些罐头的金属纽扣都被挤压变形,拉开难度极大。
曲夏比划了一下,发现撬不开。
无论是作为帝国的雄虫,还是地球的特级研究员,曲夏的生活技能都是负数,他对这些罐头一筹莫展,最后无奈的将它们放回了冰箱。
曲夏在半年前穿来虫族,原主是个有病的高中生,脑子每隔一个月疼一次,像电钻那样疼,曲夏穿来时刚好遇上发病,险些没给他疼死。
原主家境贫穷,上医院的钱都付不起,每天在饿死的边缘徘徊,曲大学霸忍着头疼,硬是从星网上下载一堆盗版的医学资料,翻看了半个月,学了个七七八八,最后得出了结论——原主是只雄虫,由于注射压制性征发育的激素,这才引起了头疼的副作用。
他又下了一堆盗版的社会学论文,发现了这个世界失衡的雌雄比例,荒星上的雄虫比宝石还珍贵,加上极差的治安,如果他在这个边缘地带暴露雄虫的身份,就如小儿闹市持金,不多时就会被扒皮噬骨,吞吃入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