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虫不是改变了主意,而是把光脑落在他手上。
他连忙把光脑递给楚辞,楚辞伸手接过,道了声谢谢,头也不回地关上了车窗。
砰地一声,车窗到顶的声音,拉特兰在原地站了两秒,无奈地走了。
虫族的飞行器隔音良好,楚辞摊在座椅上,再也压不住喘息了。
他难受的紧,略有些缺氧,呼吸也一顿一顿,仿佛鼻炎患者,憋到一半又猛地抽一下,喉咙发出拉风箱一样急促的声音,诺维尔听得揪心,不住地问:“刚刚那位阁下呢?”
“雄主您需要帮助!”
“刚刚那位阁下呢?”
“雄主你需要帮助!”
他复读机一样,两句车轱辘话来回念,楚辞额头青筋暴跳:“他走了!你给我闭嘴!”
诺维尔完全无视了楚辞闭嘴的命令,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受,不知道是苦楚还是担忧,两种情绪混杂在一起,酸的眼眶发痒。
为了压住这种过分复杂的情绪,他自言自语般的说:“走了?……怎么能让他走……那您怎么办呢?”
楚辞后槽牙都要咬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