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原地的人，成了他。

顾思明在推着林霜走进电梯之后，忍不住问了一句：“霜霜……你在车子里说的话，是认真的吗？”

他听见林霜拒绝了路放，还说她要开始崭新的人生。

林霜点头：“是真的。”

顾思明微笑：“那这是不是意味着……你考虑接受我了？”

林霜眨眨眼，难得在他面前表现得有些俏皮：“这就得看你表现了。”

顾思明也笑：“祖宗，我表现得还不够好吗？”

“好。”林霜微微叹息，“顾思明，你可别对我太好了，到时候我要是被你宠坏了怎么办？”

顾思明对她实在太好，以至于林霜都觉得太美好太梦幻了。

顾思明轻笑：“我对你的好，都是源于我对你的喜欢。而且，霜霜，女孩子本来就是该拿来宠的。”

林霜抿唇冲她笑了笑，就没再说什么。

顾思明太完美了，完美得仿佛是只存在于电视和小说里的完美男主角。

顾思明给她送进门，离开的时候，他低头想要亲吻林霜。

林霜下意识躲开了他。

顾思明就愣了愣。

林霜反应过来，就有些愧疚：“顾思明，抱歉。下次我就不会躲了……”

顾思明反过来安慰她：“没事，霜霜，是我太急了。”

他明白，女孩子都是需要仪式感的。

“你好好休息，明天我接你出去吃晚饭。”顾思明摸摸她的脑袋。

林霜跟他说了再见。

双方心里都清楚，这种气氛之下说的吃饭是什么意思。

林霜晓得，顾思明大概会给她准备一个惊喜，然后顺便再向她郑重表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