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进了衙门,顾延年从其他衙役身上学了些招数,配合着剑法很是好使。
偶尔两兄弟在院子里头练武,一动一静,一左一右,泾渭分明。
顾老爹几个倒是熬不住儿子求,偶尔跟着练一练。
但就像系统所言,从年纪最大的程老头,到岁数最小的顾喜年,练了之后都没啥感觉。
这也是他们慢慢懈怠的原因。
他们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自家儿子/弟弟就认准了这养生功了。
不过见顾佳年练了之后,身体越来越好,面色红润,气血充足不说,一直不长个的身体也蹭蹭蹭开始往上长了。
蒋氏心底觉得这功法可能真的有好处,倒也不反对儿子天天练,偶尔也催着其他人跟着练两趟。
时间一闪而逝,两年的光阴从指尖流淌而过。
青松私塾内,周夫子又收了几个新学生。
他依旧是那副严苛肃然的模样,不过因为私塾里出了个七岁就考中童生的学生,这几年求学的人不少。
不过周夫子对学生有要求,愚钝的不收,太过跳脱的不收,顽劣的也不收。
两年下来,私塾只多了三个学生,都是七岁。
一眨眼,顾佳年已经不再是私塾里最小的学生了。
“嗯,分析的不错。”周夫子点了点头,又说,“你们要向顾佳年学习,学而时习之,才能温故而知新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学生们显然习惯周夫子的偏心。
周夫子又看向得意门生:“今年八月你就要下场,切记要约束自己,心无旁骛的准备科考。”
“尤其是策论这块,多听多看,多写多练,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法子。”
“是,多谢先生提点。”顾佳年答应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