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邬先生不必多礼,此番请邬先生前来,便是有一事相请。”

“贝勒爷不妨说,只要邬某能做到,定义不容辞。”

弘晖就被苏培盛接过来,胤禛道:“这是我儿弘晖,今年八岁,想请邬先生为我儿讲学。”

为胤禛的嫡长子讲学,邬思道没的推辞应下了。

弘晖到前院后,身边侍候的人被胤禛退回了丹霞院,自己重新安排。

正院里,那拉氏心堵的慌,爷这是什么意思,弘晖是她儿子,她能害儿子不成。

爷竟然把她安排给儿子的奴才便换了。

这是防着她不成。

那拉氏郁闷的不行,管家权被夺,阿玛去世,如今连儿子都离开她,这让那拉氏有着强烈的危机感。

“嬷嬷,你让人打听一下,爷今晚是不是又去海棠院了?”

那拉氏觉得自己不能再躺着了,她要尽快病好,先把管家权夺回来。

这耿氏看来也是个深藏不露的,管家权落在耿氏的手里这么久,竟然没有出过任何的纰漏。

“禀福晋,贝勒爷并未去海棠院,许是因为大阿哥刚到前院。”

那拉氏脸色稍霁,“看来弘晖到前院养着也是好的。”

吕嬷嬷出声安慰:“福晋别担心,贝勒爷最看重的就是咱们大阿哥了。”

那拉氏叹了口气,“找机会在弘晖身边安插我们的人,这是我十月怀胎的儿子,不在眼皮底下,哪能放心。”

吕嬷嬷觉得不好办,“前院都是贝勒爷的人,只怕不容易。”

“本福晋自然知道不容易,又没让你现在就安排,我们先把人备着,找机会再安插进去。”

“福晋说的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