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了口。
“施主,这枚铜钱您且拿回去,将其贴在您孙子的额头上,您孙子的身体会健康起来的。”法海满目慈悲说道。
“这……能成么?”老农有些许不行。
“成与不成,总该试试不是么?”法海眼眸低垂道。
老农将信将疑,拿了铜钱便走了。
看着面前的馒头,法海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眼正在看书的秦月楼,拿起馒头吃了起来。
有些路人窃窃私语,但法海耳力极佳,可以听个完整。
“哎,生的如此俊俏,居然混的这么惨,可见帅不能当饭吃啊,就像我一样。”
“是啊是啊,但是帅的话可以入赘大家族的嘛,大夫说我胃不好,只能吃软饭。”
法海很奇怪,他们话里话外好像说的都是……自己,但为什么呢?
法海左右看了看,瞧见了被秦月楼放在墙边的木牌,他一招手,那木牌便被拿在了手上,而后看清楚了所写的内容。
“……阿弥陀佛……”法海口宣佛号,手中木牌已然四分五裂,“罪过罪过。”
秦月楼没管法海,酉时三刻准点歇业,将家丁们打发走以后,秦月楼便出了门。
“法海大师,跟我一起去看看?”秦月楼问着法海。
“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”法海刚说完。
秦月楼便往前走了起来,而他的存在感也慢慢的淡化,法海有些惊异,连忙运用起了佛门天眼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