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比如，放过那些分身？

让那些分身继续在宇宙活动，继续代为发展？

姜毅都在心里默默拒绝！他不会饶了苍天，更不会给苍天任何的机会！因为他没有资格！苍天压榨母星整整百万年，迫害的大帝、霍乱的时代、留下的创伤，都是实实在在的。

这绝不是一个道歉，就能抹除的。

他不能替百万年的历史原谅苍天，更不能提那些惨死的大帝们原谅苍天！！苍天看着前面的母星，突然觉着那么的陌生，那么的遥远。

他之前非常后悔，为什么最后一场行动没有安排真正的分身，但现在看来，哪怕是派了分身星球，也未必能控制母星。

因为他跟母星之间的法则从没真正断过，他依旧是母星的‘天’。

这时候，破败的万道法则持续运转，不断给出他更合理的预判和引导，甚至是建议。

但是，不知道是法则破败的缘故，还是情感解封的原因，都没有真正触动到他。

最后的最后……苍天坦然了，没有提任何条件，也没有多问一句话。

破败的法则，释放出一个简单的意识，传向姜毅：“我，回家了。”

姜毅诧异更警惕，就这样放弃了？

修罗和九相也意外，要求见面，就真的只是看一看？

不说什么吗？

不提要求吗？

苍天的混沌剧烈翻涌，像是掀起的无尽巨浪，淹没了整颗星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