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有种不敢直视的感觉，生怕往那一看，会看到圆滚滚的一团。

“唐兄，你们从哪来？”

凤宝南好像没注意到姜毅的不自在，反正他很自在。

“我们是第一次来荒莽原。”

姜毅含糊应付着。

正常人听到，自然明白是不想说。

凤宝南却盈盈一笑：“那是当然，荒莽原没人不知道我凤宝南。所以，你们从哪来的？”

“我们生活的地方，离这里太远了。”

“还能远出十万里？你们到底来自哪？”

“不值一提。”

“可以提提，起码有个名字吧。”

凤宝南继续追问，实在是好奇。

夜安然都忍不住笑了，这家伙确实执着。

“十里坡。”

姜毅随便编了个名字。

凤宝南却不肯罢休，双手往外扩了扩：“更大范围呢？”

“云落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