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只为了这一件事的?话,实在没必要?让萧斐亲自前来;更何况他与闻野又没有交集,就算闻野要?赴任的?不?是万年县令,而是更高的?职位,也不?至于让他专程来一趟。
无?非是有利可图,拿恭贺的?话当?个幌子。
她从桌上拿走一盏紫苏饮子,稍稍润了润喉,似笑非笑看着萧斐,“闻野升任万年县令,高陵县法曹的?位置就空出来了,京中?这些官员虽然未必愿意被调往京外,但?他们各自也有下属、亲信、子侄,随便推举一个,朝中?就多了一个能办事的?人,想来王爷也是看中?这一点,才来求见?本宫吧?”
她领着监国之职,虽不?能直接决定官员任免,但?她的?一句话,如今已经变得极有份量。
被看穿了心思,萧斐也浑不?在意,“是有一件事,想要?与殿下商议。”
“其实就算本宫不?开口,凭你的?本事,要?送个自己人上去,也不?是难事,何必专程跑这么一趟,让本宫来替你出面呢?”她可还?没忘呢,席玉当?初就是这么被他安排在昭应县令的?位置上的?。
萧斐也想到她的?意思,闻言一笑,“当?初是微臣自作主张,惹了殿下不?快,如今痛定思痛,自然不?会再隐瞒殿下。”
卫芜音将信将疑,“且说来听?听?,你想推荐谁?”
萧斐进来时,原来候在这里的?宫人便自觉回避,院中?早已无?人,但?他还?是先回身关上门,同时仔细看了看外面。
卫芜音冷笑一声,“怎么?怕隔墙有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