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没哭,这是何物?”扶闲伸手,指尖轻触着她的眼下,泪珠冰凉。
叶非晚怔怔感受着他的动作,她并未想哭。
只是……方才下意识避开扶闲的唇时,她想到了封卿。
曾经,他也是这般避开他的。
原来……是真的无法接受。
“扶闲……”叶非晚垂眸,嗓音艰涩,“抱歉……”
扶闲目光一紧,望着眼前的女人,她的抱歉,只让他听着心中怒火中烧,却又在望见她的泪水时,心底颓然。
伸手,一把将女人困在墙壁与自己之间:“叶非晚,你抱歉什么?”
叶非晚凝眉,伸手推了推他:“我有些难受,你且先……松开我。”
“叶非晚,你知不知道,本公子最讨厌你这番模样?封卿抱你没事,那夜那个叫南墨的男人抱你也没事,只有本公子抱你,你难受了是不是?”扶闲嗓音喑哑。
那晚靖元王府官宴后,将她送到叶府,他看见了那个叫南墨的男人,只是……未曾理会罢了。他知道,能牵动叶非晚心思的,从来只有一个封卿而已。
可是此刻,她的推拒,终究让他开始斤斤计较起来。
“扶闲,我难受并非因着此事……”叶非晚还欲说些什么,可腹部阵阵翻涌,只扰的她肺腑一阵阵酸痛。
扶闲眯眼看着她脸色近乎苍白,越发上前问道:“还能因着什……”么。
最后一字,他并未能说出口。
叶非晚突然低呕一声,吐在了他的衣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