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页

握着鼠标的手指微停,赵淳喻掏出烟,又点上了一根。

他和别人不一样,虽然他现在一个月也不少赚,但是显然还不够。他要学更多,懂得更多,才能在毕业的时候给自己做一份详细的职业规划。

他没有时间多愁善感,也不能像别人一样,因为点感情问题就去借酒消愁,失落个几天。对他而言,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,就像个陀螺,要不停地转。

整理好心情,赵淳喻熄灭烟头,继续看资料。

另一面,赵淳喻刚走,潭风生关上门,冲回了沙发边,举起啤酒猛地灌了半听。

刘遣弄不懂这俩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他糊里糊涂地坐回椅子上,问道:“老赵挂什么了,你生这么大的气?”

在他来看,潭风生就是抽风了。挂个东西怎么了,又不是把他方向盘卸了。

潭风生不想理他,闷声道:“帮我去车上拿条烟。”

刘遣:“你刚才不就是去拿烟的吗?”

潭风生扭着头不说话,刘遣只能接过他的车钥匙,嘟囔道:“你纯是有病。”

不用刘遣说,潭风生也知道自己方才不太理性。

但他没法跟刘遣解释,黄麟在他心里就是个不定时炸|弹。不能提,不能碰,不管是谁。

他当然记得车上的云朵挂坠是怎么来的,但他不想摘掉,也不想去想。仿佛不看不想,有些事情就会自然消逝。

喜欢一个人,不是说喜欢就会喜欢,而忘掉一个人,也不是一两个月就能翻篇。

方才他下去取烟,刚打开车里的灯,就看到了两个挂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