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淳喻当做什么都不知道,潭风生踩下油门上路,他家离学校近,没几分钟就能到。一路上都是窄路,道边都是卖小吃的,原本就不够宽的路显得更窄了。
潭风生的驾驶技术还可以,就是脾气急,有点路怒症,皱着眉头嘴里嘟嘟囔囔。
“赵淳喻,你看看左边,空间够不够?”
赵淳喻转头向往看:“够。”
“这破路本来就不够,还都扎堆摆,你看那两个近的,卖炸串那个干脆搬西瓜车上炸得了!”
赵淳喻听着听着就笑了。
“你还笑!要不是你搬家,我用开这一段吗?”
潭风生平时上学都是走着来,一是免得别人以为他在炫,二就是路不好开。
好不容易开到家,潭风生呼出一口气,掏出烟来,也不管是不是在车上,直接就点着了。
赵淳喻在一旁道:“你驾驶技术很好。”
潭风生斜眼看他:“损我呢?”
“没有,实话实说。”
潭风生:“早几个月我还能信,现在我是看明白了,你这人无论说真话还是假话,都是这一张脸。”
“什么脸?”
潭风生:“晚娘脸!别傻乐了,去搬东西。”
把行李搬上楼,赵淳喻一进卧室就愣住了,床上新摆了一个枕头,还是乳胶枕,只不过比原来的要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