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初看着离去的宋昭然,再看了一眼江敛秋。江月初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,宋昭然明明是笑着说话的,可她怎么觉得宋昭然婉然的蕴笑后,莫名地生多几分令人寒凉的寓尾。
“天一又是谁?”
江敛秋道:“昭然师妹的堂弟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江敛秋轻笑了一下,道:“初儿又在想什么呢?”
江月初见他还是有力气打趣自己的,于是将药递到他手里,“哥还有力气那就自己喝吧。”
江敛秋不知怎么的,说手软就手软,双手瞬即软塌在腿边,道:“初儿说笑了,哥哥哪里还有力气。”
说不过他了,江月初拿起药,轻轻吹了一口,递到他嘴边,道:“看在从前都是哥哥替我背锅的份上,就伺候你一回吧。”
江敛秋不自意笑了一声,把她手里的一勺子喝尽。
江顾源大怒,“是谁把东院先生的教尺拿去后山当柴火烧了!初儿,你不是你?”
江顾源笃定,能做出这种事的,当然只有江月初了。
江月初双手摸着小耳朵,立站在一旁,委屈地抬眸,眼睛微微泛上泠泠水花看向江敛秋,江敛秋心立即就软了,他抬起手,道:“是我做的,与妹妹无关。”
江顾源纵然是不相信的,一蹙双眉,“胡闹!她几岁你又几岁?怎么你也跟着她胡来了!”
江敛秋道:“是我同意妹妹这么做的,父亲要罚就罚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