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她要说什么,上明弈抢道:“知道初儿不饿,只是做都做了,送过去放着,初儿想什么时候吃便吃。”
江月初一时噎住了,无话可说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竟然觉得眼前的男子是名贴心至极,至情至性的好丈夫,虽然看起来凛寒刻薄,可总是温顺得无可挑剔。
难不成,上明弈真的很喜欢她?没有别的目的?
软垫上的阵阵娇吟又撞进她脑中,男人与她十指相扣,只被她用力挣了一下又拿开了,接着大胆地摸索男人的双肩,一路往下,到达腰骨处来回摩挲。
似是经受不住她这样的挑逗,男子重重低喘了一声,准确无误地抓住她肆意乱动的小手,将她双手交叠,再用一只手桎梏住她的手腕,将它压在她头顶,接着在她喉咙轻轻咬上一口,以示惩罚。
说是咬,倒不如说是吻。
喝酒时,她模糊记得明明是上明弈搂着她的!突的,她双眼蓦的睁大,支零破碎的记忆在她脑中合成一幅幅画面。
她走到上明弈身前,下一秒竟主动投怀送抱靠在了他胸膛上,说着什么头疼!?是她先抱他的?
还将他衣服一层一层剥落,之后更过分的她竟然扒开他最后一件中衣,将手探进他腰背就这么搂进去了!?
江月初一愣,细细想来,上明弈能做出这样的事,好像也不能全怪他的?要是当时她抵死不从,何至于有后来的事情发生?
再回想她湿汗淋漓地抱住上明弈,双眼侵满湿红,好像好像没有半分不愿意的!
江月初恨不得咬破唇,一头埋在树底下,恨死了自己喝醉之后竟是这么放荡不羁!
上明弈看着站着不动的江月初,问道:“初儿?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