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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知,那位被说疯了的男子,非但没有生气,也没有劈头盖脸教训回来,竟还浅然地抬起明眸,带着几分温情,淡淡道:“可能吧。”

江月初面色一怔,算是被他打败了,败得彻彻底底,打也打不过,现在骂也骂不过。

不仅如此,还被倒打一耙,明明委屈的人是她自己,现在为什么反过来,好像连自己都差点被他感化了!

等等,感化!?这词怎么这么熟悉。

“初儿?”

江月初回过神来,抬眸看去,只见他眉眼微蹙而起,加之他本就是一张清冷刻薄的脸,这眉眼稍稍一蹙,无形中便透出了令人避退三尺的戾气,即便如此,却温声道:“初儿当真没有喜欢的人吗?”

这凛然寒气本是天生如此,但在江月初眼中,他的清冷凛厉与温顺轻柔竟是如此的自然,虽是如此,但每次见他蹙起双眉时,江月初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后退,离这个冰山越远越好。

悄无声息间,江月初已经向后退开两步,并接着道:“没有。”

上明弈上前一步,追道:“那要怎么样才能有?”

江月初后退的脚步一滞,大惊,抬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,质问道:“什么叫怎么才能有?你这个问题是不是太异于常理了,这种事情是我能掌控的吗?”

上明弈不以为然,“初儿要想,自然也是可以的。”

江月初一时语塞,连接下来要说什么都忘了。

见她这幅表情,上明弈上前的脚步忽然收住,浅墨的眸子顿了顿,道:“开玩笑的。”

江月初一愣,只觉得上明弈不会开玩笑,这玩笑开得一点水准都没有,反正对于她是不好笑的,“一点都不好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