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自君见她这般反常,忙摸了摸她额头,也没发烧啊?
下一秒,似是又想到什么,江月初被针扎到一般,突的尖叫,“啊!!唔”发现自己的不受控制,她忙双手捂嘴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双眼瞪大,表情惊恐无比。
施自君吓坏了,“师妹?你这是怎么了?”
江月初松了松捂嘴的手,对着皙白的指骨咬上一口,表情生无可恋,“师姐,我好像好像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。”
自知是江月初想起发生了什么,施自君却不认为是什么大事,轻轻拍着她的背,毫不要紧道:“不就是喝醉了跑错房间了吗,上明师弟会理解你的,谁让你拿酒当水喝了。”
江月初坐在床上细细回想,每想到一个场景,便不自觉地咬一下指骨,那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比看到无脸女尸还要精彩多了。
昨夜。
江月初一人在房间可谓闷得发慌,都怪第一个进的房门,现在连谁住在隔壁都不知,她有些好奇地打开窗,向外看去,只发现隔壁那房间的窗也是开的。
会不会是师姐呢!?
江月初靠在窗边,半倚着身子微垫脚尖,向隔壁开着窗的房间看去,微忽荡漾的烛光透出,映着她浅笑的脸。江月初伸出一手靠在嘴边,压着声音喊着,“师~姐~,师姐?”
声音轻飘飘地回荡在暗色中,却迟迟得不到回应,犹如下水之石,连个回声都没有。
没人应她,应当不是师姐了,江月初闷闷地返回房中,一眼就看到方才伙计送来的两个瓷白瓶子,花边雕刻,小巧精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