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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我”我了好几个我,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施自君趁她无暇之际,快速探手到了身后,准确无误拿到了她藏匿的东西。

果然是一只香囊,不过却是一只没有香料的香囊。

江月初跳起便抢,“师姐,还给我。”

施自君转身跳到一边,两面翻看过后她可是被这针线手法惊到了,这横七竖八的线条,愣看了许久都看不出是什么,半天她只憋出,“这”

江月初突的一声盘腿坐下,放弃挣扎了,似是心甘情愿接受任何指正与嘲笑,“师姐,你笑话我吧。”

施自君一愣,跟着坐在她身边,“傻师妹,师姐怎么会笑话你?师姐只是只是没看明白,你想绣的是什么。”

江月初将那香囊抢了过来,气呼呼道,“我本来想绣上一朵花的,以为花够简单了,哪知道我手不听使唤,针也不听使唤,哪哪不上手,越秀越不成样,弄着弄着就成了现在这样了,丑死了。”

施自君一时啼笑皆非,“不丑不丑,第一次绣成这样已经很好了。那你不如告诉师姐,既然这么难了,为什么要绣?”

江月初道:“我前天下山不是给新来的师弟师妹准备了礼物吗,我想着在里面挑一件最特别的送给上明弈当作赔礼的,怎知找了半天纠结了好久才找出这个香囊,我头脑一热,拿着香囊之后便将其它的糕点,剑穗,布绸什么的全都送出去了。”

啪的一声,江月初重重拍了一下桌子,“可是你说气不气!送完之后,我就发现这个香囊不特别了,不好看了,区区一个香囊不足以表达我的歉意了!”

施自君欲笑不笑,甚是捧场,“接着怎么样?”

江月初鼓着腮,“然后我就想把它改一下,让它独一无二,与众不同,天上地下仅此一只,可别让他说我道歉毫无诚意。我平日里看着师姐绣的最多就是花了,我便跟着绣了,但是觉得它里面塞满了东西不好弄,我便将它拆开把里面的香花香草都倒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