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我觉得,这罚得是不是有点,过于,重了?反正我又没受伤。”她磕磕巴巴,越说越小声。
沈言是觉得让一人平白无故地为了她受罪领罚,她那颗良心要往何处安放啊!
十记骨鞭都下不来床了,三十记打完他还在吗?苍天感恩,厚德载物,她也不想到处得罪人好不好!上明弈你就别到处给我拉仇恨了。
尾眼抬起,慢慢向身前之人移去,小心试探着,这刚好对上了上明弈投来的略带一丝默异的眼神。
“哦?那初儿觉得如何?”他声音暗沉,却极为平淡,听不出喜怒。
问起她意见了,有机会做好人!
沈言轻轻拂袖,上前一步,使劲装模作样,将宫主夫人这个身份拿捏得死死的,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,微笑道。
“虽然这位小兄弟差点误伤了我,也就是差点,差点就是还没伤,既然我又没受伤,他也罪不至于此。换句话而言,也说明了这位小兄弟练武太过用力,勤勤恳恳,宫中有此子弟,作为我们应该高兴才是,你说是不是?好了,你回去继续练功吧。”
前一句问的是上明奕,后一句交代的对象显而易见。
只是,那黑衣男子依旧一动不动,跪得规规矩矩。
“???”
什么情况?让你走还不走,还真赖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