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也没有问,她想,她曾经不是厌恶看见他吗?
但一天之后,他照旧没有来,第三天,也没有来,第四天,宫里来人将小二狗抱走了。
沈夫人刚开始还安慰她,说陛下传了旨意过来有事不能来,但小二狗被抱走的第三天,她开始着急了。
“嘉玉,陛下不会真的………”她说着话,却看见嘉玉拿着针线,有条不紊地继续缝制荷包,当下就消了声,“算了,这几日你没问过他们父子一句话。”
说着,沈夫人离开了嘉玉的卧房。
针尖刺破指腹,一滴鲜红的血弟滴在素色的荷包上,她闭上了眼睛。
直到翌日,林统领来了,告诉她:“夫人,这几日陛下病了。”
病了?她的手微微抖,淡淡地嗯了一声。
林统领又道:“七日前北境传来兵报,鞑靼南下,烧伤抢掠无恶不作,陛下有意亲自出征。”
听了这话,她愕然道:“什么?”左卿安陪着他的时候会和她讲一些朝堂之事,当然他说的并不深奥,化繁为简,她也能听的明白。
只是她一直只以为她只出了一个耳朵敷衍他,并没有关心他说了什么,今日才发现,她其实记得很清楚。
鞑靼一直是大安的一块心病,时不时南下作恶,先皇在时,管过,但是收效甚微,也就只能随他去了。可时不时骚扰北境,却搞得边境民众苦不堪言。
尤其是两年,鞑靼新换了首领,和从前小打小闹搞事情的首领相比,他的目标显然更大,意在大安的万里河山。
“他怎么能亲自去呢?”百年前,大安也有位帝王亲自北上对战鞑靼,结果十万大军溃不成军,帝王更被鞑靼生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