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淮安正写着这次拆迁收音机学到的东西,闻言抬起头看向蒋知达,等着他说话。

“如果你骗了你爸妈一件非常重大的事,现在你妈妈要逼着你继续这件事情,还要让你拿出来证据,你怎么办?”

岑淮安低头继续记笔记说:“表叔,对象是假的?”

“怎么可能?!我们感情那么好!”蒋知达想也没想,开口就反驳。

岑淮安抬头,眼睛直直注视着他:“表叔,你慌了,看来我猜对了。”

蒋知达此时特别恨岑淮安这个聪明的脑子,也不装了,身子往后一靠说:“现在你和我说说,如果是你,你怎么解决?”

岑淮安:“我一开始就不会骗我爸妈。”他语气认真地说。

蒋知达:……

“假如,假如可以吧?你想想你会怎么做?”

“假戏真做,或者再重新找个真的。”

岑淮安没有多加思考说,解决办法就是这么多。

“对了,还有一个,向我舅爷舅奶坦白。”

蒋知达也知道这些方法,问题是都不好实现啊。

他头疼地揉着脑袋说:“算了算了,你个小孩不懂这些事也很正常。”

岑淮安看他一眼,低头继续记笔记说:“表叔,愁是最没用的办法。”

蒋知达:“……你不要再说话了,就知道气我你!”

岑淮安不再说了。

等初夏和岑峥年回来,听到蒋知达的困境,初夏一脸恍然,怪不得蒋知达两天就找到了对象,原来是租赁的“临时对象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