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现在羊城还混乱的阶段,杀人伤人的事件并不少见。

“他的伤口过大,需要缝合。还好他没有伤到内脏,不然他撑不到现在。我医疗箱里没有麻醉药。”

“没事。”受伤男人说,音色很低,带着浓重的羊城口音。

“缝吧。”钱然也在一旁说:“他能忍住。”

初夏把男人伤口周围的脏污处理了,给伤口进行消毒。

沾满了碘伏的棉花团触碰到伤口,那男人的小腹猛地一缩,就这样了,初夏也没听到他吭声。

初夏消毒的速度很快,她戴上手套,拿起缝合的针线,针也进行了消毒,开始给男人缝。

但针刚要扎在皮肤上,初夏停下了,抬头看向岑峥年:“帮我拿个手电筒照着。”

“我去拿!”钱然跑得很快,不过几个呼吸间,已经拿着手电筒出来了,照在伤口的地方。

伤口有一寸左右的长度,初夏下针又快又稳。因为知道没有麻药会受罪,她让男人紧紧咬着一块毛巾。

没用多长时间,初夏就缝合好了,她在伤口处上好药,包扎好,这才站起来。

她一低头,就看到了男人满头的汗珠,脸上的神色都有些扭曲了。

这会儿初夏才意识到,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喊一句疼,太能忍了。

蒋知仪倒没有明显的外伤,她只是胳膊脱臼了,初夏一个用力就接上了。

她刚接上就抓着初夏的手臂,心急地问:“表嫂,他不会有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