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是发烧了。”军医用温度计给岑淮泽量了下,都到385c了。

岑淮安在一旁说:“医生,白天他脚磨出水泡挑破了没上药。”

军医脱掉岑淮泽的袜子看脚上的情况,他的脚底水泡的水还有血和袜子粘连在一起,看着就让人不忍直视。

“估计就是这里的伤发炎了,先给他吃药看看,他对什么药物过敏吗?”

岑淮安几人都摇头。

军医只能把岑淮泽叫醒问,他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,也说不清,最后又把唯一知道他情况的岑淮馨也叫了过来。

这么大动静,教练也醒了进了帐篷。

“我哥对什么药都不过敏。”

军医这才敢对岑淮泽用药,还给他把脚底的伤处理了。

等给岑淮泽喂了退烧药后,军医对岑淮安说:“看他过两个小时后会不会退烧,如果烧没退再来找我。”

军医离开了,其他人也都离开帐篷。

岑淮馨不放心,毕竟那是她亲哥哥,她这里最熟的就是岑淮安,她第一次主动软了语气问他:“堂哥,我哥会没事吧?”脸上还带着怕她哥出事的表情。

她再刁蛮任性,也没有坏到极点,不会看着自己亲哥生病都无动于衷。

岑淮安:“你要相信部队医生。”

岑淮馨不能在这个帐篷里久待,教练也让她快回去:“你哥有我们照顾呢,你不用在这里,赶紧去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