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夏走出药材店,一阵冷风袭来,地上枯黄色的落叶被卷得打了几个转,她感觉自己在店里被暖热的手,一下子又凉起来。

冬天来了,而且今年冬天会很冷,初夏下意识想着,她把围巾往里围围,快步朝公交车站走去。

“安安?”

回到家,家里安安并没有在,黄子和黑子也没有在家,估计一起出去玩了。

只要在研究院附近,家属院周围还是安全的,有两条狗跟着,初夏并没有很担心。

她把买好的白酒拿出来,又将买好的药材一种种按重量分好类。

初夏接了些干净的水,把药材洗干净,按照顺序,一样样放进准备好的酒坛里,再倒入高浓度白酒。

泡药酒主要就是在于药材的比例还有酒的挑选上。不同的药酒配方,对应着不同的病症,稍微差一点克重,产生的结果可能就会大相径庭。

酒倒进去后,初夏把酒坛子密封后,放在干燥避光处,等过一个月就差不多可以喝了。

冬天许多花都败落了,后院之前种的菜,也全部干黄了。

不过刚入秋时初夏没有清理那些丝瓜藤,就等着上面挂着的老丝瓜一个个经过风吹日晒后,外边的皮变得枯黄干脆,就可以把皮去掉,用里面的瓤做刷锅洗碗的工具。

现在那些丝瓜晒得差不多了,初夏摘了一个老丝瓜,外表的皮一碰就往下掉。

不用使劲,丝瓜瓤就完整地出来了。初夏看着那丝丝缕缕灰黄色的网状纤维,用手捏了捏,软软的,还是熟悉的手感。

初夏准备等岑峥年和岑淮安都在家,把丝瓜都摘了,把院子清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