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初夏的腰酸还没有缓解,今天蹲太多次了,她躺在床上,不管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。
岑峥年在桌子前在白纸上计算着,他也能听到身后初夏翻身的声音。
他停下了手中的笔,起身走到床边,初夏正仰面躺在床上,眉头微微蹙着,手在腰上揉着。
“腰不舒服?”
“嗯。”
岑峥年坐在床边,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了初夏的腰上,温热突然从腰间传到四肢百骸。
他的力气比初夏大,而且初夏生理期或者其他时候不舒服的时候,岑峥年晚上就给她按摩。
他按摩已经很熟练了,知道初夏喜欢什么力道,手在哪里用力她最舒服。
初夏翻个身趴在床上,在岑峥年的按摩下,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腰那里格外的舒服,渐渐的,她的睡意也一点点上来。
“困了?”
“嗯。”初夏有些模糊应着,声音也变得很低。
岑峥年的手掌又落在她肩膀上问她:“这里要不要也按下?”
“嗯。”初夏只知道应声,已经不知道在回应着岑峥年什么了。
慢慢地,他的手又往下走了走:“这里呢?”
“嗯。”